直到清洁人员惊呼，“女士，你怎么哭了？”
她哭了吗？
或许吧，因为这口中，确实蔓延着些许苦涩。
齐律师定好了时间，下午三点，她准时出现在律师所。
汪浩已经在位置上坐着，听她过来的动静，回头去，一张脸肿成了猪头，青一块肿一块，只能勉强睁开一只眼。
看到她来，汪浩有些后怕，又往一旁去，连忙冲齐律师道：“人已经来了，我现在签字！签完字，我就可以走了吧？”
齐律师面色也有些尴尬，“你们还要亲自去一趟民政局。”
沈卫薇垂眸走来，刚坐下，汪浩就后怕的站起来，那模样，似是沈卫薇要吃了他。
她没有反应，拿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汪浩也颤颤巍巍的签下，与沈卫薇去民政局的路上，他都要坐在司机旁边，不敢多看一眼。
沈卫薇歪头靠在挡风玻璃上，看着外头的景象，去办理离婚证的时候，一气呵成，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汪浩说：“房子李芳已经在收拾了，我们不会耽误太长时间，明天就能搬出去，从今天之后我们两个人就再无瓜葛，你有什么事情千万别赖在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