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睨了裁判一眼,钟离烁看着叶凌夕脖颈上从针眼中渗出来的鲜血,脸黑得可怕:
“走。”
“是,相爷!”
在众目睽睽之下,钟离烁抱着叶凌夕离开了赛场,观众席鸦雀无声,所有人屏息凝神地目送钟离烁离开,等他出去之后,一个人才敢张口小声问:
“这不就是方才在博戏场上唯一一个赌阖乐公主赢的人么?”
“嘘!你可闭嘴吧!”
“……”
从赛场中出来,钟离烁一步跨上了百骑司刚急匆匆找来的轿子,她看着这几根针穴位中插得深,倒是不能直接拔出,有些后悔自己来的时候没有带上郎中:
“将小郡主送回宫。”
“大冢宰!”
钟离烁话音刚落,暖冬就叫住了轿夫:
“轿夫!先等等!”
暖冬冲到轿子旁,看到钟离烁掀起门帘时连忙收起了自己急匆匆的脚步,行礼之路边朝着轿子中张望边问道:
“大冢宰,我家公主……怎么样了?”
钟离烁摇了摇头:
“无碍,你且去寻个大夫来,我先带小郡主回客栈。”
“是!”
伴随着轿子不急不缓地走起来,钟离烁一边用帕子擦着叶凌夕额头上的汗水,一边把着她的脉搏:
“这丫头,这股子疯劲儿还真是……哎,是被我带坏了么?”
钟离烁仔仔细细回想着叶凌夕在相府住的那段时间自己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确定没有之后才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