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娘乔妙卿在出发前贴心地为刘懿带了两个蛮头,在行进路上找了个空挡,递给了刘懿,可刘懿心中急切,无法进食,乔妙卿心中无奈,只能自己草草吃了一口。
稍顷,少年刘懿一袭白衣,面如青墨,站在嘉福寺门口,感慨万千。
他想起王三宝对他说起的嘉福山趣事,看着嘉福寺们那块儿仅剩底座的石碑,默然缓缓将头侧向了逐渐溶入墨色的北面,明亮的双眸映着浓墨般的天色,凝视着茫茫荒野,不自觉咧嘴一笑,“如果我没猜错,我那兄弟王三宝,当初就是在这里被吓尿的吧!”
已经桃李年华的乔妙卿青衫一舞,青涩又妖娆,轻笑道,“三宝也太过胆小了些,不过是一寻常幻术而已,怎会吓的连裤子都湿掉呢!”
刘懿咧嘴道,“王三宝这家伙,打小就胆小如鼠,记得有一次,我们去老头山下的河里摸鱼,这家伙被小螃蟹钳了一下,破了点皮儿,好家伙,非要叫嚷着自己大限将至,必须去太昊城请最好的医生......”
说到这里,刘懿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这一刻,他才是他自己,一个还未加冠的少年。
乔妙卿噗嗤一笑,“这样的人像乌龟,长寿着呢!不过,父亲曾说一切幻想皆是由心而生,在我认为,只要心灵足够强大,幻想便是废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