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她朝松赞干布使了个眼色。
松赞干布立刻醒悟过来,若是母萨是被人所害,那这宫里头一定有人在打探消息,太医们虽为王室效忠,可未必不会被人收买,他挥挥手,“请太医们先回去,闲杂人等都退下。”
等那些人都退下去后,松赞干布看向使女,“把你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都给本王说出来。”
见此情形,使女哪里还敢再继续隐瞒,连忙道:“今个傍晚,羊同萨托人带信给蔡邦萨,不知道信中说了什么,蔡邦萨就在见了她一面,她走以后,蔡邦萨坐了小半晌,方才歇息,后来不知怎的,蔡邦萨起夜时就摔倒……”
勒托曼在松赞干布攻打羊同之时,就一直将她软禁在宫里,后来羊同城破,松赞干布班师回朝,才将她放出来,虽然仍坐在萨位,却不像从前那般礼遇,而她在羊同国灭后,表现的异常沉默和恭顺,也知道自己失去了后台,除了必须的场合,都是安静地呆在自个的宫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