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口牛肉正贵,45一斤。”王宝甃摸摸黑贝问:“部队都喂牛肉?军犬不讲究营养均衡?”
“它已经老了,用不着讲营养。”王西平翻着烤鸽子说。
“老了不更应该讲究营养?肠胃受得了?”王宝甃不解。
“它到寿限了,不需要讲营养。”王西平语气平和道。
王宝甃点点头,没再说话。
王西平端起杯茶,吹吹浮叶,喝了口放凳子上。王宝甃问:“这是什么茶?”
“毛尖。”
“我能泡一杯么?”
“毛尖苦。”
“没事,我能喝苦茶。”
“我帮你泡。”王西平起身。
“不用,我自己来。”王宝甃越过他进了堂屋。甘瓦尔跟进来,拿出包茶叶,捏了一小撮到茶杯,用温水洗了洗,拎起茶壶,沏了满杯。
王宝甃问:“你们吃过晚饭了?”
“吃了。”好像故意似的,甘瓦尔刻意补充了句,“爆炒野兔!”
王宝甃问:“野兔不是打给黑贝的?”
“我们吃什么,黑贝就吃什么。”
“黑贝吃田鼠,你们也吃?”王宝甃好奇。
“我们才不吃田鼠!”说着拿了本书出去。
王宝甃端着茶出来,坐在火堆边烤火,一会看看夜空,一会盯着火苗儿,心思转了几转。
王西平手里拿着书,看得专心。
甘瓦尔在灶屋忙活,不大一会儿,端着碗兔肉出来,搁在板凳上,手捏着块兔肉啃,还来回吮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