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深色外料,内絮棉花。上衣要稍长,最好直接到膝盖。”
“鞋子嘛,你这能做鞋子吗?”
巧姐麻木的摇头,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点头:“我一个亲戚会做,他开着艺庄。”
“那也交给你吧,做成靴子式,不要套入式,要鞋带捆绑式,等下我画给你一幅图解。材料嘛,鞋底要多层牛皮,鞋面也得薄牛皮,嗯,就是这样。”
“最后,再搞一百条红色的长巾,普通粗布就行,这么长。”余良用双手比画着。
“算一下吧,多少银两!”
过了好一会,巧姐不知道核算了多少遍,最后拿着价目并详细的解释道:“一匹布料能做两件成衣,一匹丝绸十两银子、粗布一两.....”
算的很详细,具体到就连平时不怎么对外宣说的手工费都介绍了出来,总价为两千多两白银,抹去零头,整整两千五百两。
余良从张扒皮和李鸿宝两人那里总共收刮了两万余两银子,今天是他开销最大的一笔,但在余良这,就如改善伙食和明确津贴制度一样,觉得这是必须要花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