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留下那几个字的人?”南宫涵问道。这一刻剑没有动,因为他感觉不到剑气的存在,这样的时空对于他来说就如棺材对于活人,装着活人的棺材。
这人道:“原本我以为能把他引来,却不想来的是你。但你身上竟也会有这样的剑气,年纪轻轻,实属难得。”
“你说的他,是谁,你又是谁?”南宫涵对这个人的兴趣远大于剑,剑最强不过是他的对手,但这个人对于他来说却是一个敌人。对手可以打败他甚至杀死他,但敌人却能够毁灭他。死不等于毁灭,毁灭也不等于死亡,但有时毁灭却要比死亡来的更加恐怖。
这人道:“剑无道,我的名字。是不是和一个叫剑无双的很像,我们是朋友,也是师兄弟,他比我入门早几天,剑法的造诣也在我之上。”
南宫涵却道:“剑法自是高绝无匹,但剑道却不能以强弱定论。不懂武功之人却能将心性修达至高境界,纵然天下无敌,心中不得平静,也不过匹夫而已。”
剑无道微微点头,道:“能说出这番话,看来你的剑道也不会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