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好像有点吵。”乔麦说,“我们去卧室吧!”
季海滨在乔麦起身的那一刻拽住她,将她拉回怀中,他感受到了乔麦身体对自己的接纳,于是变本加厉地回应。
窗外降起鹅毛大雪,路灯照在白花花的地面和屋顶上,强烈的反光把没有拉上窗帘的客厅映得透亮,两个人的身体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彼此面前。
季海滨从未想过两个人的亲密接触能有如此大的包裹力,他看着身下的乔麦,悸动且憧憬,知道接下来的举动将把他们俩永远捆绑在一起。
“可以继续吗?”他像是在征求恩准。
乔麦搂住季海滨的脖子:“笨蛋。”
季海滨掌握着微妙的分寸前进,直至完全占有乔麦。
鞋子上的积雪和泥水化开,玄关湿了一片;秒针规律而讨喜的嘀嗒声迎合着喘息与撞击;持续加热的电暖器让季海滨和乔麦可以肆无忌惮地离开地铺和羽绒被,挪到了一张不适合睡觉的沙发上翻云覆雨,仿佛新的白昼不会到来,仿佛这个无人知晓的黑夜能够永存,仿佛这是他们唯一能给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