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方都有理有据，但谁也说服不了谁。
书画这东西，本来就有极强的主观性，会出现这种情况沈明月一点也不吃惊。除非有人能提供客观证据，否则局面将会继续僵持下去。
就在她以为这场鉴定会将以闹剧收场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大声道：“这两幅都是赝品，真的在我手上。”
“咦？”沈明月没想到还会出现这种神转折，踮起脚尖去看，只见熙熙攘攘的人群主动给声音的主人让路，露出一条一米宽的大道来。一位穿着宝蓝色唐装的年轻人当先走着，后面跟着一位戴着眼镜的斯文青年。
“这衣服怎么看着这么眼熟？”沈明月眼睛微眯，突然灵光一闪，看向江辰，“这不是你们天衍阁的工作服吗？”
江辰还是那副兴趣缺缺的模样，掀了掀眼皮，“对呀，那是我们天衍阁的伙计。”
卧槽！牛逼！沈明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论装逼我只服天衍阁。”
第一百五十四章 偷梁换柱
“宋正这是什么意思？”
天衍阁这一骚操作不仅震惊了沈明月，暗搓搓在旁边看热闹的四大家族掌柜们也都面面相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