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前,我灵溪宗出了一个叛徒,被执法堂追杀七天灭杀,身魂俱灭!”
“三百年前,一位外门弟子犯下大过,执法堂给予机会,可却不知悔改毫不理会,结果被执法堂禀告宗门,被责罚在黑风口,整日受裂风撕割,直至死亡。”
“一百年前,周山道叛乱,执法堂警告后对方依旧不知悔改,故而出动,灭杀周山道除凡人外所有修士,轰动四方。”
白小纯越听面色越难看,内心不断地咯噔咯噔的。
“你的意思是说,执法堂做事,一般先是警告,若不知悔改,就会严加处理?”
“是啊,这就是对执法堂的限制之一,不然执法堂岂不是权利大的没边了。”许宝财看了白小纯一眼,心底隐隐猜到对方或许被执法堂盯上了,但此事太敏感,许宝财明哲保身,说些消息可以,但却不敢过多参与进去。
只是最后,在白小纯临走时,许宝财迟疑了一下,想起白小纯的草木造诣,低声向白小纯说了一句话。
“白师兄,你可知道青峰山的内门弟子……钱大金?他是陈飞的表兄,此人也是执法堂的成员之一。”
一炷香后,白小纯离去,走在宗门的小路上,看着天空的明月,白小纯想着许宝财说的那些,与自己之前所了解的一一印证,确定属实后,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