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郎却并不以为然:“她死不死关我什么事?不送到官府,谁判她赔我银子?”
“啊,你想的是银子?”
凌萱儿还以为他被带了绿帽子,是因为气不过,才要把这两人送官,可他居然说是为了要银子?
见她奇怪的眼神,二郎看白痴一样嫌弃的白了她一眼:“不过是个小妾,既然不守妇道,我们家也不能再留了!把这两个放在村里浸猪笼吧,我的银子也就打水漂了!送到官府不管死活,还能让乔老儿赔我几两银子!”
“啊?”
她以为不报官就能救下乔氏,可没想到,留在村里也要浸猪笼!
这下可棘手了!
乔氏表哥听了二郎的话,又跪爬过来:“求您了,发发慈悲,念在我表妹诚心跟您一场的份上,放她一条生路吧!虽然我们一直有情,但一直是发乎情止乎礼!这个孩子才一个多月!夫人懂医术,您可以亲自查验!”
凌萱儿还真蹲下身子,按上了乔氏的腕脉。
虽然被绑着,但她也号到了孕脉。
她对二郎点点头:“是刚刚一个多月!”
乔氏跪在地上呜呜哭起来:“我是本着一颗诚心嫁过来,想要好好跟二老爷过日子的!可无论我怎样努力,您就是不肯理我!后来见到冯姐姐的下场,我也是真的害怕了,怕哪一天,万一有一个不招您待见,便跟她一样,被人牙子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