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几页杂志,正巧一个年纪有些大的空乘路过,见我读英文杂志,就很自然和我聊了起来。
我瞪大眼睛看他的嘴型,努力从那一长串的英文里找我能听懂的单词,竟然就这样和他聊了好半天。
其间好几次我一头雾水地看向苏先生,希望他能加入,他都只是抬头冲人家笑笑,并不帮我接话。
好学习。”
回国第一天,我就在网上报了一个一对一的口语培训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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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加坡那几天,白天我基本就是跟着剧组走,到处走走逛逛,摄像和导演会设想怎么摆机位,怎么收镜头,我就无所事事地跟着晃荡。
苏先生则一直在工作,在微信里忙着安排病房的事。
直到第四天,新加坡下雨,我和苏先生才终于从剧组出来,有机会过一下二人世界。
热带国家的雨来得快,走得也快,傍晚的时候太阳重新出来,我和苏先生买了一份花生吐司、两杯果汁,坐在巴士候车亭的长椅上。
路上人来人往,我吃着吐司,他喝着果汁。他说:“薇薇,我们就这样坐上一辈子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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