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当年的升官之事,早如毒瘤一般刻在那赵监御史心头,他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狠狠咬符太守一口。”
腮雪惊异地打断他,“你这些消息是从哪儿听来的?!”
落榻太守府后,他们开始着手打探整个扬州城官场的辛秘和暗闻,所查到的消息,也不过如此。
这赫连栩孤身一人,此前从未来过扬州,短短一日,竟能知晓这般隐秘?
赫连栩没搭理腮雪。
他怎么得的消息?自是杀了人的的……
赫连栩继续道:“这富阳茶楼背后真正的主子,便是那赵监御史赵一川。”
“昨日郡主进府的消息,早就被赵一川安插在此的探子发觉,符太守路上之所以会出意外,也跟这赵一川有关,而今早的这一场热闹,更是这赵一川出手布置的。”
腮雪不忿道:“再跟赵一川有关系,那点心你没付银子是事实吧?行踪亦是你暴露的吧?你——”
脖间陡然滑过一抹凉意和刺疼。
腮雪伸手一抹,殷红的鲜血从那切肤的伤口之内涌出。
赫连栩轻瞥她一眼。
“若非看在你的主子是她,你觉得我会饶你一命?”
腮雪唇线紧抿,目露忌惮之色,没再开口。
兰溪把腮雪往身后拉了拉,上前两步,抬眸看向赫连栩。
狐疑道:“为何要说这些?”
赫连栩压下心头的酸楚和委屈,别过头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