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却壮着胆子道:“我不是说夫人说得不对,但是也不能用要求将军的标准来要求所有人。以我之见,不如趁着袁傲对你心中有愧,与他和好。日后便因着这份愧疚,他也能好好待你。”
宝儿冷笑:“如果再有人到他面前说三道四,挑拨离间,他再打我骂我辱我,我又该怎么办?不是每次我都能有运气自证清白的。”
月见顿时不说话了。
顾希音拉着宝儿的手道:“是这个道理,你自己能想明白就好。”
看月见有些尴尬,顾希音岔开话题,笑道:“我现在就想知道鱼儿和郭巨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薛鱼儿自己也很想知道。
“巨巨,”薛鱼儿抱着大河,看着对面的郭巨道,“你说你家世这般好,长得也不错,为什么这把年纪还没有成亲?”
她今年二十三了,郭巨比她小三岁。
“我今年二十岁。”郭巨面无表情地道。
“我知道啊!可是你知道吗?男人过了三十岁,就没那么好用了!所以你还有几年好时光?”薛鱼儿振振有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