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法推行的紧要关头,绣衣卫的职责很重。
需要它们盯着各个阶层的一举一动。
其中,勋爵这块自然也由宋巩在负责。
季汐这话,是在问叶寻,要不要让宋巩配合着一起行动。
“不用,区区金鼎伯,还用不到宋巩这把牛刀出马。”
“再说他现在已经被我派去联系骁骑侯了。”
叶寻摇摇头,道。
听到骁骑侯三字,季汐面色肃然了一些。
“同为奉陇四大勋爵,有人识时务,知进退,有人却被贪欲蒙昧双眼,倒行逆施,不知所谓!”
“这差别也真有点大。”
季汐冷笑道。
她说的有人识时务,知进退,指的是骁骑侯。
在新法消息全面传到奉陇地区后,骁骑侯便连夜上表,表示坚决拥护学宫新政。
反之,金鼎伯却上蹿下跳,搞出了什么反新政联盟。
这让季汐自然产生了两极分化的感官。
“骁骑侯虽是承勋,但本人却也多立有战功,自是不惧考封法和降代法。”
“甚至,考封、降代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对于他这种功勋不小的勋爵,拥有莫大的好处。”
“他拥护新法,不足为奇!”
“至于金鼎伯……虽说此人也经历过战阵,金鼎伯一脉更是世代守御奉陇地区,但此人本身偏平庸了一些,担心自己无法过考封这关,也实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