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将几分钟前当不认识的那一面揭掉。
唐浅快速分析他的企图,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可能与方想年有过节,可能对闫筝不满,可能和在场的人都一样,别有用心。
但她真的很心动,真的真的真的,很想让邢远乔当自己的老师。
因为她坚信年少时的青年还是那个青年,会给与人一次重生机会的,心怀悲悯的检察官。
闫筝已经握住了她的手,唐浅下意识甩开,上前一步:“你可以当我的老师吗?”
邢远乔笑了,带点胜利者的笑容看向闫筝:“当然。”
闫筝不高兴了,堪称暴怒,甚至一分钟都没耽搁,就将唐浅拎出了礼堂大院。
唐浅手里始终攥着邢远乔递过来的名片,攥的死紧。
闫筝去掰她的手,无果,因为唐浅瞪着他,就是不松手。
闫筝给她套上羽绒服,不掰了,握着带她上车。
开车门时温子恒正在车里刷手机,震耳欲聋的歌声响彻整个车厢。
他按灭手机,莫名其妙:“这么快?不是说得好长时间吗?”
闫筝眼睛扫向他:“下去!”
温子恒闭嘴,打开车门下车。
他回头看唐浅:“你什么时候见过他,为什么我不知道。”
唐浅将手塞进羽绒服口袋,偷偷的在里面将皱巴的名片缕直:“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