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芊羽想了想：“目前的真心蛊的确只能让人吐真言。”
柳言微没说话，他就知道凤芊羽肯定还有话没说完。
“不过，真心蛊还有改进的空间，如果和牵丝蛊结合一下，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柳言微又道：“太子妃，您真的是一个很容易让别人无条件相信的人。”
“嗯？”凤芊羽偏头，挑眉。
“你告诉陛下真心蛊没有虚言，陛下就相信。现在您和我这么说，我也同样相信了。”柳言微一双眼眸看不出是什么神色，“我愿意相信你，把一生仕途托付到你的身上，还请太子妃不要让我失望。”
凤芊羽没说话，只是平淡的点了点头。
她本是个无神论者，但是来异世异常，她的无神论早就不那么确切，她更多时候是个有神论者。
她不愿意背弃自己说过的誓言，也不会轻易发誓。
柳言微刚走了没多久，云锦瑟又来了。
凤芊羽也把人叫到了花厅。
云锦瑟眼眶红红的，看起来就像是刚刚哭过，她哑着嗓子：“羽儿，这件事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这个时候，即便只是无头无脑的一句话，也所有人都能听懂她在说什么。
凤芊羽笑了一下：“换种角度来想，这也许是一种好事。”
“啊？”云锦瑟还呆呆的。
“如果柳家位高权重，父皇绝对不会准许你云家嫡女嫁过去，但现在柳家败势，柳言微只是个庶人，且三代不可入朝为官，你要是嫁给他，今后孕育的孩子都不能入朝堂，父皇还有什么好怕的？对这桩姻缘，他只会看好，不会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