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秦筝儿担忧的看向父亲,如今朝中为父亲说话的人都被陛下责罚了,已经没人再为父亲说什么了。
这样长时间下去,朝上谁还记得父亲。
“放心吧,为父自有安排。”
秦观海神色十分有把握,他似乎对离开朝堂一点都不焦虑,整日逗鸟清闲,看起来不是做给外人看的。
秦筝儿放下心来,“不知道大哥最近在朝堂上怎么样。”她虽然从未接触过朝堂,但也知道,朝堂中不缺攀高踩低的家伙。
“你大哥也好,现在你最紧要的事情就安好胎,顺顺利利的将孩子生下来,别的什么都不要想,也不要做。”秦观海提醒道。
虽然女儿现在看着是比之前成熟多了,但是就怕她遇事还是沉不住气。
“知道了,父亲。”秦筝儿道。
她已经学会隐忍了,要不然,也不会整日面对苏桥,迟迟没有动手。计划她都放在心中好久了,但是还没有好时机,只能按兵不动。
从相府离开,秦筝儿直接回瀚王府。出来的时候说好了,一个时辰就回去。
忽然马车缓缓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