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您。我现在认出您了,您是波纳斯厄夫人。”
年轻女子惊恐不已地往后退去。
“哦,您就别否认了!回答我吧。”米莱狄又道。
“嗯,是的,夫人,我爱他!”初学修女应道,“我们是敌人吗?”
米莱狄的眼里燃起了燎原的野火,神情异常骇人,换成其他任何时候,波纳斯厄夫人一定会吓得逃走的,可她现在妒火中烧,便不觉得害怕了。
“夫人,请您告诉我,”波纳斯厄夫人以旁人难以置信的勇气问道,“您做过他的情人吗?您现在还是他的情人吗?”
“天啊,不是的!”米莱狄大声喊道,那语气真诚得不容置疑,“我不是他的情人,根本不是,从来不是!”
“我相信您,”波纳斯厄夫人道,“可您刚才为什么要喊得那么大声呢?”
“怎么,您还不明白吗?”米莱狄问道,她已经从心烦意乱的状态中恢复过来,重新找回了平时的机智和冷静。
“我怎么会明白呢?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达达尼昂先生是我的朋友,他把我当成无话不谈的密友,这样您难道还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