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事,”她喘了口气后又道,“别管谁对谁错,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也不想和他再多翻腾了,反正我的心都寒透了,可是现在这一阵子他有点忒过分了。”
“你说这才几天啊,”她终于说到了问题的关键,果然是不怕丢人现眼了,“他就搁我眼皮子底下和那个贱货小郭嘻打哈笑、眉来眼去的。你说说,俺娘唻,我又不是什么都看不见的瞎子,什么都听不见的聋子,这个揍瞎的不是摆明了欺负我吗?”
“还有那个死养汉头,※根生的小郭,”她又脱口骂道,心中全是无处可泄的朴素正义感和廉耻感,“你说她好好地干她的活就是了,她闲着没事撩他那些骚干嘛的?这个不知深浅的※货!”
“结果她也不知道仗着哪股子邪气,”她终于说出最令她难以容忍的事情了,“这两天居然越玩越大胆了,竟然开始对我指手画脚,胡乱指挥起我来了。”
“你说说,俺娘,我能吃她那个亏,受她那个气吗?”她非常冤屈地诉苦道,在老娘面前她毕竟还是个孩子,“她小郭算个什么东西啊,她是从哪里跑来的※货啊,就敢到这里来祸害我,来祸害俺家呀?”
没人能回答她这个问题。
“这不俺大侄子今天也在这里,”她用求援的眼光看了一眼桂卿后又接着抱怨道,“我要是有一点诬赖他田福安,有一点赖亏那个小※货,让老天打雷劈死我!这些话我本来是不想说的,因为我也不想丢人现眼,可是我实在受不了那两个不要脸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