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棠邑乡,他知道这个乡在去年底的乡镇合并中被并入了文井镇,所以现在严格来讲其实已经没有棠邑乡这个说法了,不过因为很多人还是习惯于老的叫法,所以对于她仍然固执地使用旧名字的做法他还是感到十分亲切的。另外,当听到“棠邑乡”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的心里同时还突如其来地“咯噔”了一下子,因为他立马就想到了徐荣的老家也是棠邑乡的,只不过她们一个是柳甸村的,一个是徐家塘村的,是同乡而不同村。好奇怪的事情,真是巧合得很。
“你这个名字还怪有意思唻,怎么非要起这么一个叫人浮想联翩的名字呢?”他强行按捺住心中些许的嘲讽之意和丝丝欢快之情,努力装作严肃认真的样子主动挑起了另一个他自认为比较擅长的话题。
“名字都是父母起的,就算是自己不满意,那也不好随便乱改呀,对吧?”她轻轻地摇晃着举轻若重的小脑袋,低着头蔫蔫地笑道,温婉柔顺的样子简直迷死他了,“更何况我觉得这个名字也挺好的,很有诗意,你不觉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