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出口的瞬间，整个大殿的空气冷到了极点。
就连后殿里听着的莲落，也感觉浑身发凉，在他看来，陈念之承认这诗是自己所作，又或者是别人所作，都比说一个仙人所作的要好。
什么仙人？在人皇的头顶上，难道还有一个天吗？这是第一罪！
若是没有这个天，你小子是把人皇当傻子忽悠吗？这是第二罪！
无论哪一罪，都足以叫陈念之抄家灭族。
“没错！”
陈念之鼓起勇气缓缓起身，道，“确实是仙人所作，我作不出这等诗词！”
“呵！”
屏风后的人影冷哼一声，道，“那你告诉朕，这仙人在何处，你又是如何得到这首诗的？”
“回禀陛下！”
陈念之平静道，“仙人住在天界白玉京，吾一梦入仙境，与仙人论道，得仙人所赠！”
后殿的莲落听的心里有一窝蚂蚁在窜动，心想你小子是疯了吧，编故事编到人皇陛下这里来了，还一梦入仙境，与仙人论道？
他很想出去制止陈念之，但他刚有这个念头，便彻底打消了，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为何陛下让自己在后殿候着了。
想到此前陛下说的那句话，他知道自己只要踏出这一步，不仅陈念之要死，他一样要死！
“你的意思是说，朕为万乘之尊，都没有资格与仙人论道？”
人皇问道。
“陛下为人道至尊，当然有资格与仙人论道，但凡事讲个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