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告席,我下意识的回眸看了一眼身后的旁听席位,那里零零落落的坐着几个人,我并没有看见凌薇的身影。
自己女儿的案子开庭,作为唯一的直系亲属,凌薇女士竟然没有出现,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仔细想想也对,既然凌婵的案子能顺利开庭,那就说明凌薇女士在那条选择题里选择了自保。
无可厚非,人都是自私的,有时候这种自私会掩盖住母性。
更何况,凌薇女士本来就不能用常人来理喻。
门开了,凌婵被带了进来,她一身囚服,头发倒是被梳的整整齐齐,露出她那张平淡无奇的脸来。
论相貌,凌婵没什么出众的地方,只有当她笑起来的时候才会觉得格外的动人。可惜现在的凌婵却笑不出来了,她睁着一双木木的眼睛盯着眼前的地面,好一副行尸走肉的样子。
开庭的流程继续着,凌婵始终低着头,法官问什么她答什么,竟然毫无抵赖和争辩的打算,一条条说的是那样的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