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军营,只他与佘非忍时,他才唤了一声:“非忍。”
“在,师父。”
宣六遥摸着下巴想了好半晌,委婉地讲了一个故事:“从前,有一户人家,因为银子不够,就付了些微薄的资费给自己的亲戚,跟他们借了房屋住。这一住啊,住了好多年。后来,那户主夫妇都死了,留下一对女儿,也没有银钱再去买别的房屋。然后这亲戚打算收回房子,那对女儿却不肯搬,说已经买下了屋子,却又无凭无据。”
他喝了口水,继续说道:“结果,有个多管闲事的打了那亲戚一顿,逼着他把房子过户给了那对女儿。但那多管闲事的也不知道事情真相,等他知道的时候,房契都已经在官府办好了。那个多管闲事的就打算自己赔那亲戚的损失,可又没有足够的银子。你说,怎么办?”
“弟子愚见,”佘非忍一脸严肃,“应该罚那多管闲事的上街讨钱,讨够了银子还给那亲戚。”
“啊?”宣六遥大吃一惊,上街乞讨?他可从来没想过,“为何?他也不知道那房屋原本就是那亲戚的啊。再说......为何一定要乞讨,就没有别的法子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