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楚渊没回头，楚神兵甚至怀疑这家伙是瞄着自己身上撞。
“哇”的一声，狼狈趴在地上的楚渊吐出了一口鲜血，肋骨断了，不过疼痛只是那么一瞬间，陶筱筱正在迅速帮他修补身体。
爬起来的楚渊没有拉楚神兵，反倒是满面窃喜之色。
因为他看清楚了牧神者的出拳轨迹，虽然依旧模糊，却比刚刚要清晰一些。
最紧要的是，出拳时，牧神者亘古不变的眼神中带了一丝紧张，仿佛真的怕自己打到对方脸上一种。
这就是一个很可笑，很没有逻辑，很矛盾的事情。
牧神者如此强大，为什么会惧怕自己打到他的脸上，自己应该无法击中才是。
现实也是如此，自己被一拳怼胸口上，断了一根肋骨，腰子差点被震碎，二人的实力有着云泥之别，天地之差，可对方眼神中的那一丝紧张，绝对不是假象，那是无法隐藏自然而然流露出的神情。
只有一种可能，楚渊大致想明白了。
对方不是牧神者，依旧是锋鸢。
只不过锋鸢通过某种方式借用了牧神者，或是说借用了一直的力量，借用了这种她根本不熟悉也无法驾驭的力量，就如同刚才使用其他小伙伴的异能时，不但需要吟唱，使用起来还很生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