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不清楚。
至少在林漠和李城的视角之中，就是这样的。
“师兄，他们靠谱吗？”
林漠嘴角抽搐着，问道。
“我感觉……不太靠谱。”
李城深吸一口气，回答道。
不是他不相信这些人，而是这些人实在是不怎么靠谱。
这一段时间，他们亲眼看着黑衣身影摇两个人，然后那两人说自己不擅长这个，不擅长哪个的，又开始摇人。
摇着摇着，出现了一大堆人。
这不，眼下这些人又说自己不擅长这个不擅长哪个，又准备摇新人过来了。
李城想要劝阻一下，但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实在是眼前这场景太混乱了，他根本插不上话。
只见这些身影在争吵着，谁都不服谁。
“我都说了，这不是我学艺不精的问题，是这个凡间生灵有问题，我擅长亡灵复生，但这因果线的确是空的，你让我复生什么？”
“有一说一，我也感觉，这因果线是空的，这凡间生灵……似乎有些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