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不知该如何说了。
有时他固执的可怕。
但沈稚明白,这些都是他为人立世的坚持。
没一会儿,冬青送了汤药来。
江羡起不来身,沈稚便用汤匙一勺一勺的喂给他喝。
只是这药苦的渗人,如此喝平白折磨许多。
可尽管如此,江羡还是一口一口的将药都喝完了。
到最后,他的意识不怎么清楚,沈稚给他喂完药,想再给他喂两口清水时,他已经昏睡了过去。
他浑身还在发热,沈稚便用凉水给他擦了擦身上没受伤的地方。
这么一通忙碌过后,天色也不早了。
冬青轻声对沈稚道:“夫人,您去暖阁睡一会儿吧,侯爷这里有我守着,您放心。”
“去了我也睡不着。”沈稚淡淡笑笑,道,“还不知他要睡多久,他浑身又在发烫,我隔一会儿给他擦一遍身子或许能好些。”
冬青无奈,只能陪着沈稚一道了。
天快亮时,大夫又过来给江羡把了脉,检查了一番身子。
幸好江羡是习武之人,这身体不是一般人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