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叔的儿子?”卿生问。
“是。”盛莹说:“堂叔说那会儿施舍还没出来呢,刚进他们市的一家单位工作,小双高中毕业后,就没读书了,堂叔的儿子是听施舍的交待,给小双找了份工作,后来小双跟施舍的堂弟讲,他们单位有个男孩老纠缠她,施舍的堂弟就是去警告了下那男孩,男孩却说他根本就没纠缠过小双,只是看着是同事的份上,给她买过一杯咖啡而已。
施舍的堂弟上火了,就动手揍了那男孩一拳,谁知道男孩居然有癫痫,挨这一拳倒地上就发病了,堂弟吓得拔脚就跑,男孩差点因为没人看顾,自己把自己呛死。
因为这事,堂叔陪了笔钱不说,堂弟还背了个治安处罚,害死的说法是有些夸张,让施舍堂叔生气的是他后来问过很多人,那个男孩的确没有纠缠小双,堂叔质问小双,小双立马跑市里去找施舍,堂叔也不知小双怎么跟施舍讲的,后来施舍打电话给堂叔,许诺他会补偿给堂叔一笔钱。
小双在市里住了些时间,直到施舍来了沙州,她才又回去县城,又直到施舍受伤,她来了沙州,堂叔说他这回来找施舍,的确是为了问施舍要钱的,但施舍居然不肯见他,堂叔还说是听小双有个闺蜜讲的我家的地址,他找上门来,是问施舍讨个说法的,但施舍满口狡辩,小双甚至不愿单独面对堂叔,堂叔越想越上火,觉得我也是被施舍给骗了,才把这些真相跟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