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有几个人举着酒杯过来要向沈言肆敬酒,沈言肆担心她会不自在,于是跟曲逸领着几人到不远处交谈。
姜稚鱼的眼睛朝他撇过去,原本刚刚没什么感觉,现在只觉得脚上刚刚被他碰到的地方在隐隐的发烫。
“你又磕到了?”姜稚鱼勾勾唇,问。
霍盼儿控制不住的点头,“磕疯了!”
姜稚鱼有些无奈的笑笑,心里不由自主又想到刚刚那个短信,要是她真的悄无声息的离开的话,她应该会想念霍盼儿这个来之不易的朋友。
出狱之后,她对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总是保持着一种安全的疏离感,霍盼儿是唯一一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她愿意用真心交朋友的人。
脑子里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霍盼儿拱了拱姜稚鱼的肩膀,“姜总出来了。”
姜稚鱼抬眼,果然看见姜德海朝这边走来,只是他一个人,走着方向的目的很明显,就是姜稚鱼。
没有思考,姜稚鱼立马站起来想离开,但姜德海更快,快步的走过来挡在他面前。
“看来你心里还有我这个爹,知道来参加我的生日宴。”在姜稚鱼面前,姜德海还是维持着自己作为一个父亲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