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又问了他一遍,“我不去行吗?”
答案是否定的,唐晏陵无情地拒绝,“当然是不行。”
唐晏陵从抽屉里拿出来一盒东西,里面有个没拆封的针管,他慢条斯理地拆开,针管里的液体透着诡异的蓝色,宋清歌突然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而唐晏陵也坚信她跑不掉,将调试好的针管拿在手里,起身朝着宋清歌的方向走,“今晚保不定会发生什么,我总得想个办法控制你。”
宋清歌的眼里全是恐惧,咬着头往后躲,到身体贴着墙壁退无可退,“唐先生,这个不行。”
“怎么就不行?”
他已经站在宋清歌面前,握了宋清歌一只胳膊,“放心,很舒服的,你只要听话,我绝对不会难为你。”
宋清歌的唇都在抖,她明白一旦沾染上这东西,这辈子就无任何尊严可言,会完全沦为受人控制的玩物。
她扑通一声跪下,膝盖砸在地板上,声音有点闷。
“唐先生,我求求您,我不想沾这个。”
灵歌沾染过这个东西,想必戒掉的那几个月也是痛苦万分,她不敢步妹妹的老路。
唐晏陵看着她跪下,几分惊讶,也蹲下身来与她平视,“这么怕?你不是很能忍吗?或许发作时,忍忍就过去了。”
宋清歌摇头,又重复了一遍,“唐先生,求您。”
唐晏陵觉得她扫兴,“你要这样就没意思了,骨头这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