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与刘家是生意伙伴,平日里常来常往,就算女儿出嫁了,也能时时相见。
他们与刘家定亲,从生意伙伴变成了儿女亲家。
因舍不得女儿,两家说好,待孩子们满十八周岁后再给两个孩子成婚。
为使阿月做个合格的当家主母,他把阿月送去私塾,不求她能做个才女,只求她能读书认字,看懂账本。
谁曾想,这一送竟送出了问题。
他精心呵护着长大的闺女竟被那个其貌不扬,大了她许多岁的教书先生给骗了。
他苦口婆心地规劝阿月,阿月竟背着他跟那个教书的珠胎暗结。
他怎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怎能允许他乖巧懂事的阿月这样违背他?
身为父亲,他为阿月做了一切他能做的事情,可他的阿月呢,不仅不领情,反而憎恨他这个父亲。
成婚那天,他见女婿气急败坏地从新房里出来,唯恐女儿受气的他进房查看,结果女儿指着他的鼻子骂,还说她一定会跟那个教书先生离开,让他死了看管她的心,说她离开这个镇子就再也不会回来,更不会认他这个爹。
他知道女儿说的都是气话,那是他的小阿月,他的小阿月怎么会不会要他?他还记得阿月喃喃学语的时候说的最多的便是:“阿月要一直陪着爹爹,头发白了也要陪着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