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钧宁又叫了声,春桃真正发忡,听闻之后,点点头,出了门,而姚钧宁却发现她走路有点跛。
“春桃你的脚怎么回事?”
要出门的春桃一怔,没想到姚钧宁还会注意到自己,回头看向姚钧宁,扬起笑脸。
“刚才坐麻了。”
说完就带上门出去了,姚钧宁来不及细想就被身前摇摇欲坠的男人吓得惊魂。
“南宫司!”
姚钧宁用着全身的力气扶他坐下,伸手再拨他的衣服,被南宫司给按住了。
“我没事。”
“没个鬼啊,你去听君阁了?是那个老混蛋这么对你的?”
姚钧宁问,南宫司脸色一沉。
“不准胡说。”
姚钧宁努努嘴。
“你跟听君阁什么关系?”
直接问,敞开了。
“日后会告诉你。”
南宫司说完,撇过脸,完全没有想说的意思,姚钧宁苦笑。
“你伤成这样,你让我不管不问吗?你是当今的三皇子,一个江湖门派把你伤的这么重?你觉得我不该问?”
姚钧宁如鲠在喉问去,南宫司抬起头看着她担忧而焦虑的神色,伸手抚摸着她的脸。
“别担心我,我没事,只是皮外伤。”
“南宫司!”姚钧宁不明白,他几乎是一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为什么要如此卑躬屈膝,真的是要听君阁的力量吗?可即便是需要,他们也是对等的合作的关系,而不是任人宰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