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润坐起来,将她轻轻拉入怀里:“叫朕看看。”
纱裙被掀起,有大大的手往亵裤里钻,他们的初-夜,似烟是闭着眼睛什么都没做的,有羞耻也有疼痛,但没有一点点的期待和幸福,只有死死压抑的抗拒。
但此刻,身体没有半点抗拒,更是不自觉地紧紧贴在他的胸前,很小声地说:“我怕疼……”
项润轻声问:“之前那几次,弄疼你了?”
似烟点头,脸涨得通红:“可是嬷嬷们说,有一点疼,以后就不疼了,但是……”
“今晚再试试如何?”项润把她推在床上,轻轻扯开寝衣的系带,“一定不疼了。”
春宵一夜,无尽欢愉,竟是在荒郊野外的客栈里,完成了卫似烟人生里真正的第一次,她几乎要化在皇帝的怀里,她还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可她现在,喜欢这个人。
然而欢愉过后,便是别离,御舫已然停靠在白沙河码头,这天一早起来,皇帝出房门前,对对镜梳妆的人说:“和你哥哥好好道别,虽说要带你归宁,也非立时立刻能见的,兴许回京就被什么事牵绊了,你闹出这么大的事,叫他心惊胆战,好好陪个不是。”
似烟答应下,等她梳妆好出来时,哥哥正好也从房门里出来,意识到皇帝已经起来了,忙走过来,可似烟上前拦住,垂着眼帘说:“哥,我想跟你说几句话。”
卫腾飞见皇帝在底下和凌朝风悠哉悠哉地喝茶,便知道是皇帝的安排,将妹妹带进了自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