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贱人……”
脑子一犯晕,连给他的绰号都喊出来了。
“……”果断的,赵樽脸色忽的一黑。
可惜,夏初七什么都看不清楚,挣扎着爬了起来,身子又踉跄着向前一扑,双手便死死揪住了他的身体,抬起头来望着他,用一种软得能化骨融金的声音,无比急促的说了一句。
“快帮帮我……我要……”
她清醒时想好了需要的几件东西还没有说出来,那药效劲儿就像挑好了时间似的,往她心窝子里一涌,嘴巴啰嗦几下,手脚便不听使唤的抽搐着,身子瘫软在了赵樽的胸前,半昏迷了过去。
这么一来,她那一句话“我要”就成了极度的暧昧了。
赵樽微微眯眼,一低头,看着趴在自个儿胸口的小脑袋。
终于,转脸,厉声一喝,“郑二宝。”
“爷!奴才在,奴才在这里。”
他的声音刚刚传出去,那二宝公公就像早就准备好的,嗖的一下便从外头闪身进来,拘着身子甚是恭敬。
“爷有什么吩咐?”
“传孙正业来,速度点。”赵樽沉着嗓子吩咐完,一把拎着夏初七的衣领,再次嫌弃的将趴在他身前像头小猪崽一样拱来拱去的家伙给硬生生从腰上解开,往床上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