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我要看望的人,名字刚好叫椎。”
三四郎乐了起来。
“我记得当时你们二人一起手持团扇站在那里的。”
那时两个人站在一块高地上,就在水池边,还有一座低矮的小山位于右侧,与他们两个人现在站的山冈没有什么关系。现在所处的山冈视野广阔,可以看见半边操场、平坦的草地,还有少许大松树和一角殿堂。
“记得那天炎热,尤其是医院,格外闷热。我忍受不了才出去走走的。你为什么在哪里呢?”
“也是因为炎热。那天是我与野野宫君初次会面,走出地窖后,头有些发晕,心绪不定。”
“你心绪不定是因为见到了野野宫君吗?”
“不,当然不是。”三四郎看着她的脸解释着,然后急忙调转话题,“说起野野宫君,今天他挺忙的呀!”
“嗯,让他从早到晚地穿西装实在是难得,挺烦心的。”
“不过,他看着还是悠闲自在啊?”
“谁?野野宫君吗?你还真是……”
“怎么啦?”
“我意思是,他不过是在运动会上当记分员,谈不上自在吧。”
三四郎再次变换了话题。“你和他刚才聊了什么?”
“操场上吗?”
“嗯,就是刚才在栅栏前。”三四郎的话刚出口,就想收回。
美弥子望着他应了一声,随后嘴唇微动,笑了一下。三四郎后悔不已想说一些什么掩饰过去。
美弥子却开口了:“之前寄了一张带画的明信片给你,还没有收到你的回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