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口气回去了。
路上碰到熟人,拉着人抱怨:“姜晚婉什么意思,现在躲着不见我,我找了两天,文件还没有批准,今年我们农场要是不出数,就是她害的。”
对方不是傻子,内心觉得翁慧玲做得有些过分:“姜厂长这几天都在,七八天呢,你们晾得太过分了,再说人家正常休息,不来不是很正常。”
除了翁慧玲,其余人没有故意想为难姜晚婉,最近都要干活,都歇了这个心思,说话都是不偏不倚的。
翁慧玲看着和自己共事好久的同事,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怎么,我晾她几天,她就故意晾我,有没有当厂长的气度。”
对方拧起眉,和翁慧玲说不到一块去,找个借口走了。
翁慧玲一连三天扑了空,后面见到姜晚婉,气色非常不好,直接把文件摔在姜晚婉办公桌上:“厂长好大的气派,找你这么多天你都不在,错过种地的日子你能负责吗?”
姜晚婉摇头:“不能啊。”
“我当半年的代理厂长很快就走啦,我负责什么,你自己都不着急,我还要替你着急吗?你又不是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