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责无旁贷!”陆沉欣然道。
动动嘴皮子,就混了一座国公府邸,这可是一笔再划算不过的买卖,谁知如果朝廷真施行此计策,短时间倘若取得了显著的成果,到时文帝还会赏赐什么。
再者,文帝此言,未必不是一张护身符。
钱谨那死太监若是想对自己使什么阴招,怕是得掂量掂量,如若误了他主子爷的灭蛮大计,会迎来何等样的怒火。
为了让钱谨顾忌能更深一层,陆沉紧跟着拱手道:“陛下,草民有一忧虑,实在是不吐不快。”
文帝道:“起来说话,有何忧虑,但说无妨。”
陆沉麻溜起身,若有其意的瞥了钱谨一眼,说道:“陛下也知道,草民以往算是……嚣张跋扈,朝野上下,得罪了许多人。虽说草民现在已痛改前非,和以往一两断,可曾经的所作所为,难保不会被人怀恨在心。草民现在无权无势,那些人倘若真的对草民有恶意,草民只有坐以待毙的份。若是还没到为朝廷出力的时候,草民便被人弄死了,草民……愧对陛下,愧对朝廷,愧对大齐百姓!”
钱谨一听眼睛都瞪圆了,那些人?
那些人说的是谁?
你他娘的就差点名道姓说是钱谨两个字了!
嘿!
小王八羔子,还知道以攻为守了!
张嘴就是陛下、就是朝廷、就是整个大齐,你以为你他奶奶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