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困顿处境中的人,哪有时间去理会别人可能会遵守的那些体面礼节呢。如果金小姐都不反对,我们为什么要反对呢?”
“金小姐不反对,并不能证明威科汉姆就是对的。这只能说明她自己在某些方面有缺陷——在理智或是情感上。”
“噢,”伊丽莎白喊道,“那就依你好啦。威科汉姆是为了钱财,金小姐是愚昧无知。”
“不,丽萃,这正是我所不愿意看到的。你知道,去认为一个在德比郡生活过那么长时间的年轻人行为不端,我会很难过的。”
“啊!如果你是为这一点而难过,我倒要说,我对住在德比郡的年轻人印象可是糟透了。而且他们的那些住在哈福德郡的好朋友们也不见得比他们强多少。我讨厌他们所有的人。谢天谢地!明天我就要到一个地方去,我将在那里见到一个人,他浑身没有一丁点儿讨人喜欢的地方,他既没有风度,也没有值得人称道的见解。说到底,只有那些愚蠢的男人才值得让人去结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