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哎哎,小女子可是只卖艺不卖身啊,喂!”
我明明白白地表达了自己不卖身的想法,梁公子竟还是让人教了我一整套卖身的办法,这证明他不懂人话。我长梨虽然靠这张脸骗过不少像他这样的男人,可是从来没有作践过自己,最多也就是给人拉拉小手——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虽然恶心,忍忍也就过去了。
浑浑噩噩地学了几日所谓的“媚功”,总算是等来了那个公子羽的使者。
那日一早,就被丫头拉起来打扮,我如今人微言轻,化什么妆,穿什么衣服,都得按照梁公子的喜好。待穿戴完毕,我认为梁公子的品位着实不怎么样。
一副看不清我本来模样的浓妆,一头叮当作响的首饰,一袭俗艳至极的长裙。
唔,便由着他折腾吧。
见客的时候,我等在屏风后面,屏风前的茶室里,梁公子与对方寒暄。
我有些认床,这几日被拘在这里,没有一日睡得好。他们说话的时候,我便只顾着打瞌睡,隐约还能入耳几句梁公子奉承公子羽的话,与他对话的那个人说了什么,却模模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