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士兵看着三公子不哭不闹安然接受的坚韧模样,忍不住心中赞叹:不愧是武将子弟,哪怕只七岁也是顶天立地之好男儿。
“爹,江余两人是我威胁恐吓他们的,他们拦不住我,都是我一人知错,您别罚他们。”懒懒被扶着站了起来,但还不忘为两个跟随求情,“要不您再打我几鞭。”
“将军,三公子没有威胁我们,是我们带着三公子离开的,您别再打三公子了,打我们吧。”两个跟随跪下道。
“每人十鞭。”江执不容置疑的吩咐道,他不会因为懒懒求情就饶掉二人,该承担的责任必须自己承担,要不然他们不会长记性!要不然总以为以后也这样说说就好了。
“是。”士兵们很快去执行了。
懒懒背上被抽得全是血痕,许多地方都破皮流血了,在白皙干瘦的背上显得特别血腥,衣服轻轻摩擦着都疼得他不停的抽气。
天色已晚,不好再继续赶路,一行人便在这个小村子中留宿了。
油灯昏黄,借着昏暗的光,江执看着趴在床上的懒懒的后背,微微敛了敛眼,挽起袖子将热帕子给他擦了擦背,复又擦上伤药。
药粉与伤痕相撞,疼得懒懒龇牙咧嘴,好疼。
二哥骗人,怎么会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