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温趁势笑道:“有我在,以后殿下就不孤单了,我也能照料殿下。”
“哼,我走后,你能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若是你在燕州敢不听殿下号令,我和你父亲你把你给押会京师。”糜庄瞪了眼糜温。
糜温闻言,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
在家中,祖父对他们父子一向严厉。
“国丈要回去?”赵煦听到糜庄话里的意思。
糜庄点了点头,面带笑容,“此番给殿下送来这些士子是帮殿下,但我留下就是害殿下了。”
“哦?此话何解?”赵煦大概猜到了些。
糜庄道:“殿下麾下之人俱都随殿下经历腥风血雨方如今执掌大权,我来了,只会喧宾夺主,其二,此次前来的士子我虽仔细考量,挑选彼此有间隙者,但我在,他们便会更愿意与我亲近,如此令官场难免陷入朋党之争。”
缓了会儿,他继续道:“只有我走了,他们方能真正被殿下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