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代了,那黄兴还敢做这样的坏事?”“应该把他抓起来,好好教育教育,让他给戚老师道歉!”“不能再让这样的坏人给戚老师胡乱泼污水了……”围观的人们知晓了情况,议论着散开。
马维民看着戚科夫满脸气出的红色还未散开,忍不住打趣他:“要用笔仗义执言可不容易,经过这一件事,以后还敢不敢写了?”
“为什么不写呢?我为群众宣传文明新风,要是连这点小事都怕,还谈什么千歌万曲感激党和国家的恩情?”戚科夫脸色坚毅,毫不犹豫地肯定。
风将他的头发吹得有些乱了,让戚科夫看起来有点疲倦与憔悴,可马维民看着他始终挺直的腰板、思想不乱的言行,毫不气馁的样子,一声感叹:“你呀,就是这样硬邦邦,像颗‘铜碗豆’!”
可知道消息的朱佩光却被吓着了!
晚间,看戚科夫伏案编写小说,她忍不住抓了他的手臂恳求:“你以后不要再写那样锋芒毕露的文章,好不好?这一次汪里兴说谎,幸亏调查清楚了,可万一哪一天再有恶人诽谤你,你却没有证据,说不清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