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伦的脸猛地一黑。
我及时住了口。
挪了挪身体,江少伦睡到床里面一点,然后掀起被子一角,轻轻拍了拍床铺:“不想死的话就快点躺下来。”
我惊叫:“你、你的意思是让我跟你一起睡?”
“……”
“江少伦,你脑子烧坏了吗?!男女授受不清,我才……”
话还没说完,江少伦黑着脸伸出手,我猝不及防栽倒在床上,脸埋进了软软的鹅绒被里。等我恼怒地抬起头来的时候,江少伦已经背过身去,他的耳根通红一片:“吵死了,就当作帮我退烧好了。”
我又是一惊——
“你不是生病高烧了吗?我在帮你耶!小时候我发高烧,因为家里很穷没有钱看病,我的哥哥就用这种方法帮我退烧……用体温帮我退烧……”
该死,这家伙竟然把我每字每句都记得牢牢的啊……-_-#
4,只能做一天的恋人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回到了楚圣贤送我出“塔奇米”的那个圣诞夜晚。
我和楚圣贤手牵着手,一前一后地走在一条铺满白雪的小道间。
那条小道没有尽头,路的两边种满了香樟和梧桐树,光秃秃的枝杆上挂满了积雪,缠满五彩灯光的枝杆灯火璀璨。风吹过,树枝摇曳,挂在枝上的积雪纷扬而下,飘飘洒洒像是午夜中的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