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对啊,打人,也是会上瘾的,尤其是听着你憎恶的人,在你的脚下惨叫,哀求的时候,那个酸爽。
燕青丝觉得差不多了,再打怕出人命。
她拉住岳夫人的手,早她耳边说:“刚才是热身,是联系,您现在拿这个婊货,跟她好好交流一下……”
经过一番运动,岳夫人脸颊泛着健康运动的红晕,额头上一层薄汗,她眼睛放光,一把撸起袖子。
燕青丝看岳夫人已经体会到了打人的酸爽,后退一步,“伯母,不用客气,干|她!”
岳夫人点头,袖子一撸,举起木棒,先朝着丁芙的胸口打下去。
燕青丝挑眉,不错啊,知道打哪儿疼!这一手挺黑!
丁芙这么多年,过的像个贵妇人一样,在国外住着豪宅,有人伺候,锦衣玉食,早就不是当年,来岳家做帮佣的那个穷丫头了,一棍子下来,疼的她浑身冒冷汗。
岳夫人噼里啪啦,连续几棍子砸下来,避开了丁芙的头部,一下下打着,像是打沙袋似得,疼的丁芙起身子蜷缩成一团,痛哭惨叫。
丁芙再也保持不了,平日里的优雅从容,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她喊道:“鹏程,救救我,求你……救救我……我好疼,好疼呀……”
岳鹏程已经疼不会动,就算季棉棉不再压制他,他也动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