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山道:“闻姑娘,我会选择恰当的时机,让你和赵嬷嬷见面,问询当日的情形。”
让赵嬷嬷出来并不容易呢,崇山说话间带着几分为难之色。
清浅点了点头道:“凌大人孝心可敬,清浅随时候命。”
出了酒楼,春成早坐在马车上等候,粉黛也在马车上头等着。
见清浅过来,粉黛跳下车扶清浅上马车,笑道:“夫人不放心,让奴婢剪了窗花,跟在车上候着姑娘。”
“母亲总是不放心,我还能丢了不成?”清浅点头笑看着春成道,“使不得,怎能让锦衣卫大人替我赶车,快下来,让马夫赶车。”
春成一扬马鞭,马儿缓缓起步,他笑道:“小的永远是姑娘的奴才,为姑娘赶一辈子马车才好呢,今后若锦衣卫不是小的当值,小的便来给姑娘赶车。”
感恩之人若是不报反而心中不安,清浅不忍再拒绝,笑道:“有劳你了,经过凌府时劳烦停一停。”
春成笑道:“姑娘放心。”
车马粼粼行到一半缓缓停下,清浅知道必定是凌府到了,不等春成通禀,自己掀起帘子瞧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