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道:“那时我年纪还小,我父亲为了照顾我也无法远行,等到了我八岁那年他也出了意外生死未卜,所以我一直是被木爷爷一手带打,直到如今我成年,他才告诉我详细的情形。”
“木爷爷……你是说赶车的老木?”浣大爷想了片刻才记起这是当年为浣毓秀驾车的那位车夫。亏得他记性好还能够依稀记得那个车夫的姓名。
“应该是吧,虽然木爷爷自称奴仆,但是他对我的恩义胜过至亲。”沈离为木爷爷分辨了一句,很是不大高兴浣大爷对木爷爷的轻蔑称呼。
浣大爷是什么样的精明人物,虽然修炼境界一般但是人情世故察言观色远非沈离这个年纪可比,登时了然于胸。
浣大爷道:“老木诚然是我家的忠仆也,外甥更是性情至深的好孩子。既然你不远万里赶来相认舅舅很高兴,等我们处理完眼前之事再好好设宴招待你。”
沈离问:“大舅,到底出了何事?”既然这是母亲浣毓秀的娘家大哥,这一生舅舅沈离叫得十分的顺溜并未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