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檀道:“你二位的恩怨,你二位解决,别打我趣。若不是蚍生求着我来帮帮天庭这位新贵,我大抵是不会来的。”
蚍生莞尔一笑,道:“好好好夜檀诗人,回去给你保命蛊,别恼了。”
说着他又将目光移向蜉祝,道:“蜉祝,我早认出你了。你我几千年未见,我也不想同你针锋相对,若说当从未分开过,也不现实,这样,你当我是旧友,说说吧,为何非要见到我。”
众人才进庙,趁着夜色,破旧的庙门外传来阵阵电闪雷鸣,原仍有鸟儿逗留树梢,而现在,竟落得个干净。
自始至终,柳近都未瞧出来夜檀究竟是如何恼了,她分明面色平常,怎的就又恼了?只是因为打趣?
还有,他总觉着蚍生前辈同夜檀前辈关系极其不一般,蚍生好似不是一般的了解夜檀,而夜檀也无形中帮衬着蚍生,可他也说不准,亦不好问。
而据他了解,天庭地府并未传两人究竟是何瓜葛,甚至从未传两人走的太近。
也可能是蚍生整日将自己关在地府大殿内弄蛊,而夜檀太过于平淡了,两人都是无趣的人,没人愿嚼舌根。
打城隍庙一事过去后,柳近便有个习惯,想不通的事不要过度想,想这儿,他将关注点放在蜉祝身上了。
他才将目光移到蜉祝身上,便瞧见他面色狰狞道:“你说过我们是永远的兄弟,生死不弃的,可为何你忽然飞升了,为何你能坐拥信徒千万,为何你……为何你从未来见过我,蚍生,哪怕这千年来你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