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麟却不依不饶道:“受人恩惠,岂能不知姓名?”
那锦衣卫摆了摆手,留给岳麟一道背影。
“行不改名,做不改姓!蒋瓛!”
任谁也不会想到,如今小小的锦衣卫,竟然将封狼居胥,饮马翰海的名将送入了诏狱!
——
乌衣巷,岳家院落。
韩水云有些心神不宁,抚琴心不在焉。
“公子,如今酒水的生意,可谓是越来越好。”
“更别说劳什子方便面,火腿肠了!”
“这些东西方便保存,以后若是遇到了灾年,都能够作为储备粮食!”
“真不知那岳麟的脑子是如何长得!”
刘福通虽看不惯岳麟,却也敬佩此人才华。
“福伯,你总觉得岳大人吝啬,可他昨日却已经将重八精酿的股份分给了我一些。”
刘福通自然不懂何为股份,韩水云简单为其解答。
“这么说来!每年都有分红,以重八精酿的火爆程度,咱们细水长流,回报早就超过了五万两,哦不,是八万两银子!”
刘福通心中激动不已,这份股份可谓是世代相承。
韩水云的后代,只有不做死,最起码也能做个富家翁。
相对于五万两银子,岳麟可谓是给韩水云一脉准备了长期饭票。
“是老夫误会了这厮!”
刘福通老脸一红,想起他每次对岳麟冷言冷语,后者却依旧恭敬有加,当他是仁厚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