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拓跋烈用热帕子捂脸,突然他想起了脸上贴着的人皮面具,不由赶紧的把执帕拿了下来,他面朝着暮用手指着自己的脸问道:“这面具遇水了不要紧吧?”
“嗯,没事的,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只有我特殊的药水才能把它与你的脸皮分离么。”暮清冷的对着拓跋烈说着。
拓跋烈沉默了一会儿,看来是他小题大做了。
秦子沫走到了拓跋烈的身边,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说小烈子,你要充分相信暮的实力么,你瞧她方才不是给我洗了脸的?不是也没事?我觉得这张面具与自己的脸完全没什么区别就跟真的一样。”
秦子沫说完之后,特意看向了暮,目光在他的脸上停留了三秒,她的心里在想着既然暮会易容术,那么他的那张脸是不是也是易容过的?要不然以他那双幽冷清澈的眼眸,配上这张平凡普通得再也不能普通的脸,似乎是有那么些突兀的感觉。暮现在的容貌应该不是他的本来容貌吧?只是不知道他原本的容貌是怎么样的?是美?还是丑?秦子沫与暮的目光对视了一下,她心下便自认为,应该是美的吧。都说相由心生,以暮这般温和耐心的性子,他的容貌应该差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