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信任你!”
“听我说!我们是贝尼·杰瑟里特的仆人。圣母并没有把她们的组织建立在信任之上。”
“我不应该信任母……大圣母?”
“你要学会在界限之内学习和欣赏。就目前而言,我只提醒你,贝尼·杰瑟里特的运行依靠着结构性的不信任搭建而成的系统。她们教你民主了吗?”
“是的,先生。那是你投票——”
“那就是赋予你不信任任何人的权利!姐妹会知道得很清楚。不要过度信任。”
“那我也不应该信任你吗?”
“你唯一可以信任我的事就是我将竭尽所能恢复你的初始记忆。”
“那我不担心它有多痛。”他抬头看着摄像眼,表情显示了他知道它们的用途,“你这么说她们,她们会不高兴吗?”
“门泰特不关心她们的感受,只会将这当成是一种数据罢了。”
“数据是事实吗?”
“事实是脆弱的。门泰特会被它们扰乱。太多可靠的数据。跟外交类似。你需要一些出色的谎言来实现你的目的。”
“我……糊涂了。”他犹豫地说出了这个词,不确定内心到底是何种感受。
“我也跟大圣母说过同样的话。她说:‘看来,我表现得很糟糕。’”